“这日子过的是里子,过面子的都是傻子。那老太太说您不开明,思想迂腐,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呢。”

“再说了是我哥讨媳妇,他喜欢不就成了,您可别多管闲事。”

在痒痒奶奶眼里,管乐乐是她看着长大地,这孩子爸爸走得早,在她心里就跟亲女儿似地,所以也就她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没规没距地说话了。

下午的阳光特别舒服,既不耀眼又余温残存,微风吹过,树叶簌簌作响。

张口笑却彻底愣住了,完全弄不清楚眼前是什么状况。

“这他妈演的是哪出?”笑爷悄悄地捅了捅管严肃。

“你本色出演就成。”

然后他一看到管萌奶奶,鼻子一痒,突然抑制不住地打起喷嚏来,一个接一个,打得人一抖一抖。

管严肃拿出纸巾替他擦了擦鼻子。

“别,我自己来。”张口笑躲开管严肃的手。

“他怎么了?”痒痒奶奶问。

“没大事,前几天晚上照顾管萌,着凉了。”管严肃一本正经地说。

“是啊奶奶,我睡觉老是踢被子。哥哥就给我盖。”痒痒很有眼力见地接话。

笑爷看着这父女俩,心里是一个大写的“服”字。他总算是停了下来,说了句,“阿姨好。”

“噢,你好。”痒痒奶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