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管严肃却在出发前偷偷摸摸给管乐乐发了一条短信。
笑爷坐在车上其实还是有点紧张的,他想起了上次在自己家里出柜被他爹打得半死。像是知道笑笑在想什么,管严肃摸住他的手说,“不是出柜,是带你回家。”
“哦…”
车子停在一栋四五层楼高的居民楼下,底层泛黄的墙壁上挂满了一个个蓝得铁锈的奶箱。
小区并不新,但胜在位于市中心,离菜场和医院都近,老人们生活便利。
“哎,我该怎么称呼?”张口笑边走楼梯边说。
“就跟着痒痒叫吧。”管严肃拍了下他的肩,刚到门口还没按门铃呢,外婆就打开了门,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痒痒外婆好!”笑爷礼貌地叫着。
“哎好好,是小张吧?”外婆递来一双早就准备好的新拖鞋,笑得有些局促。
“爸呢?”管严肃问了一声。
“在里头做饭。”
只见厨房的门一开,探出个老人的身影,头发已经全白了。张口笑赶紧叫了声,“痒痒外公好!”
这顿饭吃得很和谐,吃完饭笑爷还陪老人看了会儿电视,正播着《健康之路》。于是他拿出了准备好的血压计。
只见笑爷轻轻地把腕带扣到外婆手臂上,认真地讲解道,“外婆您记住,这儿得留一指宽的距离,扣实了,不要留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