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管严肃咳嗽了声,边开车边说,“今年痒痒压岁钱存你们那儿吧?年后去开本存折。”
“这是在帮我拉存款吗?”笑爷嘴角露出了微笑,还好,他跟管律师的关系现在并不尴尬。
“不过我可以带痒痒去银行玩玩,见识下。”
“爸爸,怎么回家了呢?”车子稳稳地停下来,痒痒嘟起小嘴问爸爸,有一点点不开心。
“这冰天雪地的,你们还真想在外面玩?”管严肃
开门把女儿抱了下来,“外面冷,就在家里玩玩吧。”
门一开,张口笑就打了个大喷嚏,非常配合管严肃。
当地有句俗话叫死要俏,冻得咯咯叫,管严肃看着穿件薄毛衣的张口笑皱了下眉,说道,“怎么不戴条围巾?”
“哦忘了。”张口笑随口说,管严肃顺手解了自己的围巾递给他,笑爷不好意思了一下,问道,“菜呢?不是要开火?”
管严肃指了指后备箱,正要抱着痒痒去拎买好的菜。
车子停的位置正好有块磨得光溜溜的大冰块,张口笑献殷勤地抢着拿,结果一个不小心就结结实实地摔在冰上。
管萌一下叫了出来,好像很感同身受的样子,她拉了拉爸爸的衣袖说,“哥哥好痛啊,爸爸你去扶一下吧。”
风吹着笑爷眼角疼出来的泪,跟小刀剐似的,他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管严肃,很没出息地又挤出几滴泪,真的好痛。
“能站起来吗?”笑爷点了个头,慢慢扶着管严肃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