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都快过劳死了。”笑爷揉着自己的颈椎。
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他套上羽绒服走出单位门口时,侯主任正在艰难地从车位里倒车出来。
张口笑在瑟瑟寒风中替他指挥着,侯主任正要开车离开时,突然拉下车窗对张口笑说,“放宽心,把工作完成好就行,别的我不会多说的。”
“哎谢谢主任。”张口笑目送着侯主任的车子离开。
南方的冬天总是有些清冷,尽管叶子还绿着,但绿得冷冰冰。张口笑也没叫车,就沿着人行道一路往家的方向逛着。
他摸出手机,才发现有一条短信,已经过了好久了。
痒痒:哥哥,周末有空么>_<
事务所里管律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桌上堆了一大摞资料,管严肃时不时皱起眉头揉着太阳穴。带着痒痒出去玩了一趟,工作堆积如山。
“管律师,歇会儿吧。”
“谢谢柴律师。”
送咖啡来的女人是事务所的合伙人,已经脱下工作时的西装换上了时髦的大衣。见她站着不走,管严肃抬头问了句,“柴律师还有事吗?”
“哦,没事。那我先走了。”女人红了下脸,匆忙离开了,听说她最近刚跟老公离婚。
也许是痒痒妈妈的事情给他打击太大,管律师觉得自己除了痒痒和工作,对其他都没什么兴趣,更别说女人了。
正想着,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管严肃瞥了一眼,是兔斯基。
“痒痒好!”
管严肃站起来,靠在大厦的落地窗边,“你好,张先生,刚刚把管萌送回她奶奶家。”
“噢,是管律师!”张口笑说道,“刚才没看到短信,没及时回。哎你别叫我张先生,怪生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