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烨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他没说去哪,陈佑安也没问。

门关上,陈佑安坐到地上,将宁烨穿过的浴袍盖在自己身上,仔细系好腰带。浴袍沾过水,有些凉,穿在身上让他滚烫的身体不自主的打冷颤。

陈佑安毫不在意,他将戒指松开,手心因为握的太紧出现四方的印子。陈佑安凝视发红的手心,又将手心贴在胸口位置。

他眼里的茫然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静的痛苦和不甘心。

陈佑安从来都是成功顺遂的,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他想得到宁烨,就一定要得到。哪怕过程有些曲折,结果也必须是他满意的。

陈佑安躺回床上,并不打算吃药或者看医生。

高烧清楚的提醒他这点程度的苦肉计对宁烨没用,他需要想出其他方法。

刚刚装成神志不清给宁烨看了戒指和椰子壳吊坠,他喜欢宁烨的暗示已经给出去,只要继续下去,宁烨总会回到他身边。

这个oga有多么心软善良,他一直都知道。

陈佑安翻个身,让自己和更凉的床单贴紧,缓解从内而外的热意。他注重保养,好久没有这样重病过了 。

房内只有他一人,没人会来照顾他。不过,这都是他自作自受,现在也该独自忍着。

大约过了半小时,有敲门声响起。

宁烨买了好几种退烧药,还有酒精和一些食品,他隔几秒敲一次门。他担心陈佑安在熟睡,把人突然吵醒了。

只敲了两次,门就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