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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婳霍权辞 二桥 817 字 2022-11-14

南时看到这一幕,抽了抽嘴角,一下子抽了七百毫升的血,能不虚弱么。

医生说五百毫升就已经是极限,然而总裁又加了两百毫升,就是要故意造成这种虚弱的样子。

本来成年人抽五百毫升,只要身体好,平日里在锻炼,挺挺也就过去了,但总裁抽了七百,不晕眩过去就已经很好了。

此时霍权辞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时婳的身上,手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连唇色都变白了。

虚弱时候的霍权辞就像一个病美人,此时他无精打采的靠着时婳,时婳就是有再多的怨言,都不好对他说,只能任劳任怨的把人扶着,往楼下走去。

上了车后,霍权辞微微闭着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

南时去了驾驶位,至于秦妤,安静的在副驾驶位上坐着,从始至终除了偶尔皱眉,一句话都没有说。

汽车在浅水湾停下,时婳把霍权辞扶去二楼卧室。

霍权辞靠在床头,看到她安静的站在窗台边,望着外面的白雪皑皑发呆。

他笑了笑,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他伸手摸了摸。

他突然想起来,两人纠缠的时候时婳气急,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时婳听到他的闷笑声,扭头看着他,“笑什么?”

“我在笑有个女人是属狗的。”

时婳知道他在说自己,脸上有些不自然,她走到床前,这才发现那张离婚协议还在枕头上搁着。

如今再看,居然有些尴尬。

霍权辞却轻描淡写的把离婚协议拿过,放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时婳眼尖的发现柜子里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从他们结婚以来,不管是她,还是霍权辞,都闹过好几次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