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要他死!
语气,言辞,连伤害他的方式都如出一辙。果然,是同一个人呢!
泽箬。
“好啊,那你从现在开始,就给朕滚去冷宫里呆着吧!”
……
南风俊把白欢带回了自己府上,已经给他吃过了太医给的丹药,目前他还没什么反应,可能时间太短,药效还没起。
南风府虽大,其实能用的就两间房,一间是南叔的,一间就是南风俊的,因为根本没有功夫再去打扫其他的房间,毕竟只有一个下人。
所以南风俊只好把白欢安置在自己屋里,就跟之前一样,让他躺在自己床上,自己只能坐着。
南叔看到这个情形,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要不把他安排在老奴屋里吧,您不得好好休息吗?”
“不用,你去把这屋的隔壁打扫出来。”
隔壁的屋子?得有十年没打扫过了,得多少灰尘啊,这是南风旧府,自从十年前整个南风家被灭门之后,除了常用的这两间,其他屋子就再也没人进去过了。
按南风俊这意思,不会真要把白欢留下来长住吧?这些年他从来没留一个除自己以外的人在家里住过,这个白欢也真是特殊。
于是南叔只得听话的去打扫隔壁了,屋子里瞬间只剩下他和白欢。
夜幕降临,南风俊默默的点亮了桌子上放着的煤油灯,黄色的光芒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他从书桌那边拿了些奏折过来到白欢的床前看,现在所有的大臣折子都不递给泽煊,而是递到南叔手里,南叔再送到他的房间里,供他批阅。
其实,现在他过的就是皇帝的生活,只是缺了一个头衔罢了。
自己独揽大权这么多年,一开始如此的渴望权利,真正得到了之后才发觉,权利并不是最好的东西,拥有了之后,反而还是快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