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挺腰一边套弄荀或的私处,听他说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了,很自然地接口:“那就尿出来。”毫不羞耻。

荀或不知道是自己把季玄调教成这样,还是季玄本身就是个很懂的人,或者做了这么几个小时他也累糊涂了——总之这种话,他是塌了人设才能说出口的吧?

“小荀,”季玄又说,“为什么做了那么久,你还这么紧,怎么都操不烂。”

……这个季玄是假的!

荀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艾琳娜·冯走出电梯时,首先看见门柄上挂着一块方形木牌,写着wele ho。

木牌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只狗和一只鸡,像是一间农庄的儿童画,让人直觉里面住着个小孩。

季玄虽然生疏但很客气,起码场面话是懂得说的,接过文件后他问艾琳娜·冯要不要进来坐坐。她当然说不,在任何情况下接触太多上司的私生活都不是好事。

当着季玄的面她连门把上的木牌都不会看,平静地递上电影票。但季玄没有接,他说:“可能看不了,你处理掉吧。”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那个传闻小男友的声音:“季玄你和谁说话呢?”

声音很哑,是使用过度后的哑。季玄回答说是秘书。然后艾琳娜·冯看见一张很漂亮的脸从季玄身后探出,笑时左边一粒小犬牙:“你就是新的秘书姐姐呀?”他睡衣有些宽松,展露半边锁骨,上面藏着枚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