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心理准备季玄做一次会做很久,只是没想自己泄了两次他还直挺在里面。

“哥哥,”荀或连扭腰发骚的力气都没了,“憋精对身体不好……”

“没有憋。”

“那、那算我求你?给我吧,你再、再啊啊——再弄我就要坏了!”

“不会的,”季玄掐着荀或的腿窝,将他胸贴着背抱起,“小荀,你看。”

裙子早被操翻边,镜子里嫩红的小嘴水光湿润,一点没有要松开的预示,紫红性器每次进出都绞得紧合。

荀或明白季玄要自己看什么,看他是天生捱操的身体,不容易坏。

荀或呜了一声,扭过腰搂住季玄,想说些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嘤嘤呜呜地说喜欢和爱。

其实是很舒服的,荀或如果真有耳朵的话,应该立得很直。

季玄最后回到床上以背入射进了荀或的身体,做一次换了四种姿势,他重新认识了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荀或全身都被揉红,此刻可怜兮兮地侧躺在床,红肿的小穴里不住流着精液、润滑还有他自己冒出来的淫水,混合一起是种格外淫乱,被操得太开了。

于是季玄不再折腾他了,洗净后就相拥。荀或一了夙愿很是满意,小裙子都不想脱了,絮絮叨叨很多话,季玄一句句地听着,再用细细碎碎的琢吻哄到小东西睡着。

没有做过并不清楚,做过才知,原来这是相爱最确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