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或谢过俞斐,走上楼梯时又有一个问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对了小鱼,你们那个了吗?”
“……”
“凭我野兽般的直觉,”荀或深嗅一口气,“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
“别尴尬,我就想做个心理准备,”荀或一搭肩,“是痛还是舒服?”
俞斐安静些时,反而问:“你是一吗?”
“……是什么给你造成了这种荒谬的错觉。”
“你自己反思一下,每次看鸡的眼神都像狗在看一块肉。”
“呜你讨厌啦!”荀或翘着兰花指拿腔作调,“人家是零啦,一是不可能一的,我家哥哥那么a,人家这辈子都不可能一的啦,所以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嘛?小鱼麻麻人家超级怕痛痛——”
“你是零你是零你是零!求求你闭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俞斐拨开荀或搭在他肩上的手,说是先苦后甜,痛过就舒服了。
“更重要的是,季玄是个很害羞的孩子,”小鱼妈妈充满人妻光辉,“你不要逼他太紧,马上做全套,可以先从……嗯……手啊嘴啊开始。”
新床下午运到,换好床具荀或身先士卒,一跃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棉花地里,打了好几个转后又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起,拍着被子用力招徕:“来来来,宝贝,快来床上和我玩!”
季玄一愣,像第一次听到他喊自己哥哥一样无措。
“怎么了,都谈了一个星期了,连称呼也要适应啊?”荀或磨缠上去,坐在床边搂着季玄的腰,一声比一声更动情,“心肝、亲爱的、甜心……你喜欢我怎么叫你?还是你想听些更狂野的,老公?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