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荀或又意味深长地朝季玄笑:“你是不是很介意他对我做什么?”
“当然,”季玄避开荀或的直视,“我们是……大佬和马仔。”
季玄说这种江湖话的感觉诡异中带点好笑,荀或真是喜欢死了,不依不饶地继续逗弄:“如果他对我怎样了呢?比如又把我摸了亲了?”
稍一想象季玄就十分厌恶,肃色说:“不要做这种假设。”
“害,老胡说我们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我会去算账。”
“只是这样吗?”
季玄低眼看了看表,说车已到站。但荀或一转身挡到季玄面前,很执着地问:“还有呢?如果我被盛游洲亲了,被他全身都摸过了,你要怎么处理我呢?”
他们站在购物街入口,时间往前流而路人在增多,荀或是在拿时间和空间的双重压力来逼季玄作答。
不是没有预想的答案,只是不确定是否正确,于是季玄采用较为保守的回答,将主导权重新交给荀或:“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希望,”荀或弯了眉眼,眼角红红的翘翘的,“你会把我弄干净。”
弄干净是个很污浊的词,如果季玄能够正确理解其后深意,会明白这个“干净”其实一点也不干净。
但季玄不明白,所以这场调戏并不按正常走向发展。
荀或只见季玄颇为正经地点了点头:“嗯,是要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