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或便黏住季玄,仰头朝他笑。小犬牙,让季玄一见钟情的元凶之一。

“谢谢哥哥。”声音朗润明亮,带着点软糯,像在撒娇。元凶之二。

“你真好。”瞳仁明净地倒映着自己。元凶之三。

两人提着大袋小袋沉甸甸地回到家,荀或累地葛优瘫在沙发上,张着手看掌心被塑料袋勒出来的红痕。“疼,”不自觉地撒娇,“哥哥,疼。”

意思是快给我揉。

荀或的手指很细而指盖宽长,白皙肌肤下青蓝色的静脉分叉有若新生的林梢枝桠。季玄犹豫地伸手上前,害怕触碰他却又期待触碰他。

他先进取,抓住了季玄的手拉到眼下,嘻嘻笑着顺开他的五指。

季玄提的东西远比荀或重,掌心痕迹更深。荀或把自己的手摊开并上去,让两人掌中红痕连成一线。

“像什么?”荀或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亮晶晶的。

像红线,季玄想。

但是荀或贱兮兮:“像不像刚刚玩完内个?”

“哪个?”季玄正直。

“哎哟,就是内个内个嘛。”

“……哪个哪个?”

“就是你把我绑起来,然后内个内个呀。”

“绑起来?”季玄皱眉,“我不会的。”

荀或嗷呜一声,甩开季玄的手后倒:“你个马来西亚老古董太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