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成为李朝史上因流鼻血过多而崩逝的长公主,颜面何存!
于是到最后,原本准备的两辆马车变成了四辆马车,她与沈庭继一辆,桑琪与哥舒烨一起,孙太医跟阿德一辆,原本她还以为严浅浅自己会坐一辆,没曾想,她也钻进了哥舒烨那辆马车,梁怀璟当即脸就绿了,若不是他顾着面子,怕是也跟着挤进去了。
李锦瑟表示很无奈,她摊手看了看马背上面色发黑的梁怀璟,以示尽力了。
那辆空下来略显得孤单寂寞的马车于是乎承担起了储备功能,用来放置一些吃食衣物,已备不时之需。
此次出行除了一些随行的暗卫与赶车的马夫们加上他们也就几十个人,饶是如此,看着也是声势浩大。
他们已经连续赶了两天路,除了晚上在驿站休息基本都是在马车上躺着,她觉得乏得很。
她低头看了看正躺在他腿上闭目养神的沈庭继忍不住问道:“你,你最近没事吧?”
会不会发热脑子一时烧糊涂了,才会变得这么黏人?
沈庭继垂下眼睫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自然是有事,梁怀璟与哥舒烨——”
“二哥哥方才说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惹不起啊!
沈庭继心满意足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闭上眼睛道:“这里疼,揉揉。”
李锦瑟:“……”
实在不行到了太原找个捉妖天师看看也行!
她手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衣物下发烫的体温以及自胸腔传来的心脏声,连带着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加快了些,试探问道:“要比,我再让孙太医给你过来扎两针?”
瞧着都病了几日了,药也不肯喝,一说起吃药,他就轻飘飘丢来一句话:你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