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挣扎了一下,似乎是极不想提起那天的事情,觉得喉咙甚是干燥。

那人不急不缓的说:“我只是觉得麻烦,不想和白轻砚浪费口舌罢了。”

刘旷继续干笑:“可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是将军请来的客人呀……”

刘旷记得很清楚,当时那人捏住他的喉咙时看清的脸庞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宛若猎人遇到最称心如意的猎物一般,那样兴奋,那样充满嗜血。

这个诡谲的笑容让刘旷想起还觉得脊背发毛,总觉得那人要图谋什么东西一样。

那人的口气愈发不耐:“你的打扮如此怪异,我看清了,你便不难认出你是将军描述之人。怎么,你还有什么异议?”

刘旷即使还有万般不信,也不敢多言了,尤其是看到那人的手指开始一下一下的叩着剑鞘的时候,刘旷慌忙干笑着转移话题:“呃……内个,你是……”

“湖水的父亲。”

那人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鬼煞。你以前见过的。”

什么?!鬼煞?!就是那个带着银灰面具还剃光了他的头发的男人?!女魔头的父亲,鬼煞?!

这样想着,再一看这人,倒觉得他的嘴唇下颌线条像极了那天银灰面具人。

刘旷僵硬的干笑了两声,他脑子混乱十分,宛如一团浆糊,又是惊疑,又是恐惧,极力缓和这尴尬的气氛,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呃……您还真是爱戴面具啊,一个不行还带两个…呃……你总是带着这样一个恐怖的面具来装凶,莫不是你原本长得过于漂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