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老……你骂周白陶的公司干嘛啊?”谢应只能抽烟提神。
银裴秋偏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说,长叹一口气才接着开口:“你知道我看不惯那帮老东西搞那套,见谁好看都得先尝尝味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
“扇你脸上能不响?”
谢应就像凭空挨了一耳光,他收起笑容看向银裴秋,这人也不是个爱较真儿的,谢应不免多问两句:“你说胡杨啊?他和?”
“我那天看见他瘸着脚去我家小区那商店买东西,眼睛比兔子还红,”银裴秋回想起那场面,话匣子登时就打开了,“公司没钱让艺人出来卖,真有意思。”
“你羊血冲脑子了吧,他和周白陶一起住啊。”谢应闻言烟就呛喉咙里了,又笑又咳半天没缓过劲儿。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想给银裴秋脑子一下又被一个眼神给瞪了回来。他低头看着胡杨拿棍儿在地上画的圈儿,就着满嘴的烟气说:“这小孩儿不是你想的那种,周白陶不带那种心思不干净的。八成是那天晚上周白陶让人练舞给弄的,我tm在床上还能听到隔壁放音乐的声音……操。”
“我操。”银裴秋碾灭烟头,尴尬里头居然还掺了点儿高兴。自己这几天的烦躁没了,调侃的兴头就爬上眼角,他眼神一斜,谢应只能无奈摊手。银裴秋往地上一呸:“你就一舔狗。”
“懂个屁,这叫男人的浪漫。”
胡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看过一个动画片儿,里头说男人的浪漫就该是拳拳到肉。现在他挤在车厢后座不算是“拳拳”到肉,只不过这胳膊肘一动就能贴到银裴秋结实的手膀子上。他欲哭无泪地看着加长SUV里挤的五个人说:“我昨儿给你们的片酬不够多安排一辆车吗?怎么全挤这车上了?”
天刚蒙蒙亮胡杨就被跟拍PD叫上了车,紧接着“纯素颜”的潘雨樱就就坐到了旁边。正当两人瘫坐在椅子上回味曾经,面色青灰的涂磊就带着嬉皮笑脸的谢应和浑身不自在的银裴秋挤上了车。单独座肯定是要留给女士和教授的,剩下这三个手长脚长的大老爷们儿就被被迫全挤在了后座。
银裴秋正在想拍摄的事儿没空理胡杨,谢应就龇着一嘴牙越过银裴秋冲胡杨说:“你就充话费送的,买一赠一,小两万还不够银导换个镜头把你毛孔拍清楚。”
胡杨被谢应噎的说不出话,他大腿突然一痛,低下头就看到银裴秋咬着笔帽一手正搁他大腿上掐着肉。胡杨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心想自己这是做错了什么事儿要遭这种罪:“银导,片酬少不是我的错啊。”
银裴秋头也不抬继续咬笔帽:“没人说是你的错。”
“那你干嘛掐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