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否定的答案后,贺小晴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那个……我哥……没再去打扰你吧?”
邱言至看了眼那边正在收拾碗筷的贺洲,慌忙说:“没有,没有。”
“那就好。”贺小晴松了一口气,“如果我哥再去找你的话,一定又是喝醉了,你给我打电话就行了,可别报警啊哈哈。”
“不会的哈哈。”邱言至毫无灵魂地笑了两声。
两个人就这样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挂了电话。
“贺小晴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听她的语气,你好像是个变态。”邱言至问。
贺洲摸了摸鼻子:“是有一点点小误会,等她旅行回来,我就和她解释清楚。”
贺洲的视频会议开了两个小时,邱言至在一旁等地打哈欠。
可等贺洲关了电脑,低头扯领带的时候,他又忽然精神了起来。
邱言至看着贺洲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映着深灰色的领带,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兴致勃勃地开口问道:“贺洲,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挣脱捆绑?”
贺洲挑眉:“想学?”
邱言至点头:“有一点。”
贺洲把脖颈的那一条领带扯下来:“那我教你。”
贺小晴和小姐妹们去看了场电影,电影里的男二号对女主求而不得,从温柔守护,到逐渐病态,最后被男主彻底反杀。
贺小晴哭地稀里哗啦。
并不可抑制地想到了她可怜的哥哥。
告别小姐妹们后,贺小晴擦干眼泪来到她哥哥家。
她悲伤地输入密码,她悲伤地打开大门,她悲伤地走到了楼上,并悲伤地忘记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