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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怀又凶又狠,闲灯躲闪不及,尚未学会如何换气,对方就离开了他的唇,辗转往下,在他的脖子处用力的咬了一口。

“好痛!”

闲灯嘶地喊出声,脸色已经如同充血一般变红了。

他的脖子又长又细,肤色很白,嫩生生的,咬一口就出现了一个明晃晃地牙印,遮都遮不住。兰雪怀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之后,复又吻上了闲灯的双唇,这一次不仅仅是压着他的唇亲,而是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吃住了他的舌头。

闲灯闷哼一声,被迫吞咽了几次,还是觉得口中湿湿润润,吞不干净,多余的水便从嘴角溢出来,兰雪怀抽空用拇指替他抹掉,顺势又按住了闲灯的脖子,五分用力,十分具有侵略性地令他倾向自己。

闲灯不知道兰雪怀为什么这么凶,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少年时期,那时候兰雪怀单纯可爱的像一张白纸,对他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也不过是码头分别时他在他额头上落下的一个比羽毛还要轻的吻。哪有现在这样又吃又咬,凶得闲灯毫无招架之力。

闲灯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他一被亲就腿软,止不住往下滑,全靠兰雪怀抱着才没坐在地上。头被兰雪怀按着,也动不了,只能乖乖地被吻,最吃不住的时候,也只是喘息的厉害一些。

这个吻既缠绵又漫长,既凶狠又霸道,像是讨债,也像是报复。

足足过了半刻钟,吻势减缓,兰雪怀亲够了之后,又在他嘴上依依不舍地啄了一下,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闲灯看东西都看不清了,双眼全是泪水,朦朦胧胧,连忙揉了两下眼睛,退后两步。他双唇水滟滟的,微微红肿,靠近嘴角的边上还被咬出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兰雪怀提醒道:“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