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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灯嘀咕道:“又不是我要管的……”

他摸了摸鼻子,忍不住琢磨兰雪怀这几句话,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脸上越烫。

以前兰雪怀对他这么说话,他是察觉不出什么的。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兰雪怀,一旦提到这种奇怪的话题,闲灯就转不过弯来,连带着相处都不自然了。

兰雪怀到没这种感觉,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方才喝茶的时候沾到了一点茶渍,穿在身上已经不合适。

于是张开双手,看着闲灯,示意他帮自己把外套脱了。

老实说这事儿兰雪怀之间就想干,并且此事还是他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兰舟当时见他盯着人家浣花宗夫妻二人盯了半天,还特意问他在干什么。其实兰雪怀什么都没干,就是看了一眼浣花宗宗主他夫人替他脱衣服,然后将脱下来的外套叠在手中,放好衣服之后,又换了一件外套给他穿上。

夫人的姿势说不上多么好看,但莫名有一个温馨宁静的感觉,兰雪怀只看过一次就惦记上了——下次一定要让闲灯试试。

按道理说,给丈夫换衣服是每一个妻子应该察觉到的分内之事,像闲灯这么笨的他就不指望了,只能自己亲自动手提醒。

闲灯原本低着头听训的,谁知道兰雪怀说道一半之后没有声音了,他微微抬起头一看,发现对方正张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闲灯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

他怎么看兰雪怀这个姿势,怎么都像是求抱抱。

抱……?

抱兰雪怀?

闲灯的身体僵住了,暗道:他怎么突然求抱了?这是求安慰的意思?不不不不,联系上下文的感觉也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