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喜欢她,也喜欢小师叔,甚至觉得师父有一点不开明。
其实当时的我还没明白一个道理:遵守约定俗成的规则是我们这个职业既定的习惯。
谁要违背了它,谁就得死。
(2)
家族里“有幸”接受义务教育的人很少。就像古代小说里那样,我们在家有自己的“私塾”和家庭教师。我得以顽强走进大学,只是因为我的家主哥哥从中作梗,也因为师父在那座大学担任文学教授。
因为师父实在太有名,各天师世家不肯放弃他这优质资源,挤破头把孩子送到他跟前蹭课并逼他收几个当徒弟。
开学第一天绝大部分同学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只有我心里没b数,被亲哥卖了还不自知。
不怎么正常的大学生活开始后一年,师父身体突然变差。小师叔当仁不让地跑过来给我们代课,首次露脸。很奇怪,他一点也不记恨师父,师父也完全不避讳他。现在想来可能是他觉得我们级数太低,他俩不屑于在我们面前掩饰吧。
这些都没他给我们上的第一节 课奇怪。他的第一节课是——让学生当众写小黄文。
说要我们的培养心里素质,去他的心理素质。
别的同学一脸羞涩为难,我则被逗得诗兴大发,感觉这死气沉沉的课堂上总算有点生命气息,提笔挥手写就一部bl小黄文——我all向,我是老皇帝,正宫是这位突然蹦出来的小师叔。至于师父,我觉得他心脏可能受不了,没写。三师兄有对象了,我也没写。
这么贴心的我竟然第一个被笑嘻嘻的小师叔踹了出去,看来我们师门的独门秘籍绝对是踹人。
通过粗鄙的小黄文检测法,小师叔说我脸皮和胆量比一般人厚,重点推荐我和师兄给师父当关门弟子。我当然不干,要死要活很久,一哭二闹就差三上吊;直到我哥病情越来越不稳定,为哄他老人家开心也就只好学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