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雨冲表情也有些僵硬的民警道:“她应该不会跳河了,接下来就交给您了,我和学生们还得回去上课。”
褚时雨说完,伸手拍了拍闫乱的肩膀:“走吧。”
闫乱喉结滚了滚,拉过一边也听得入迷心里发毛的梅久一同跟着褚时雨离开。
“你看看我是不是起鸡皮疙瘩了......”夏珂抱着白锡望的手臂,声音又细又弱,一张脸可怜巴巴,显然是被褚时雨吓到了。
白锡望搂住夏珂的肩膀:“没事没事,我在呢,珂珂不怕。”
去的时候大家雄赳赳气昂昂都准备帮闫乱撑腰,回来的时候都脸色灰白沉默寡言,不知道的还以为打了败仗。
上午的课上了一大半,还有学生时不时一个激灵,上厕所都得拉着两三个人一起去,大家对褚时雨的敬畏更深一层。
虽然这次差不多彻底解决了胡可蔓这个麻烦,但闫乱心里也毛毛的,看褚时雨的眼神拐着弯儿,中午进他的办公室也是毕恭毕敬。
“什么事儿?”褚时雨开着笔记本在回复着什么邮件,头都没抬。
“我就是来......谢谢你。”闫乱道,他走到褚时雨对面坐下:“班里好多同学都被你上午讲的东西吓到了。”
褚时雨“嗯”了一声:“这就叫编讲故事,你不是不擅长吗?今天学到了么?”
闫乱呆呆的:“学到什么?”
褚时雨停下写邮件的手,抬起头来看闫乱:“编讲故事啊,最高境界并不是声情并茂,而是以最平常的语调和状态讲述这件事,仿佛习以为常、甚至你亲眼见过,这样才能让人相信。”
闫乱皱了皱眉,脑子里有点混乱:“不是...你今天说的那些,不是真的吗?”
褚时雨喝了口水,嘴里含着水朝闫乱摇了摇头,等水咽下去之后才开口:“那桥离河面根本没二十米;死人堤也是随口胡诌,西陵更不靠海。”
“都是编的啊?”闫乱感慨中透着不可思议。
褚时雨点头,热心科普道:“她如果真的跳下去,只会被拍晕,然后沉下去喝了水淹死,不可能一下子拍死的。”
闫乱:......又觉得背后凉凉的了呢。
这天下午导表班和播音班一起上课,给他们上课的是梁溪电视台的一个新闻主播,第二节 课上到一半这个新闻主播突然来找褚时雨,说梅久第一节课下课之后就没来上课,第一节课的时候状态也不大对劲。
褚时雨去了他们教室,班里男生们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两个女生的表情有些异常,其中就包括和梅久关系很好的周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