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专门诈尸给俩人吹了个小曲。
死人:“……”
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视线从空气中挪回,盯着自己剩下一半的手臂,木直漆黑的眼睛里透露出了些许茫然。
又看向它的兄弟所在地——
白言的手上。
白言:“……”他盯着挂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掌,又看了眼站在他身前的秦坤,再看看此时一脸懵逼的死人,那句“等等”,就这么被自己咽了下去。
将手掌拽了下来,丢给那位失主。
失主没管那截断掌,他又试图说话,但漏风的气管显然比漏风的牙要难用的多,咿咿呀呀地唱了好几句戏,发现面前两人都一脸忍耐又莫名的看着他。
死人:“……”
他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当了个勉强的挡风板。
“杀……”他小心翼翼地吐出一个字,发现能说话了,才继续道。
白言:“……”他不厚道地笑了一声,完全不顾面前这位死人的尊严。
死人就当没听见,兢兢业业说着自己的台词:“杀,杀了他……”
话还没说完,只见天外飞来一把斧头,直直将他半个脑袋都削掉了。
死人:“……”
秦坤抄手将那把斧头截过,反手又丢了回去。
只听“锵——”的一声,斧头撞上了一个……吉他盒?
明明看上去是木头,却撞出了金属般的声响。
吉他男从吉他盒后面探出头来,一把拔下那柄斧头,嘻嘻一笑:“好久不见。”
就像是与老朋友的真切问好,问完立即逃之夭夭,没给他老朋友打爆他脑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