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回头一看,发现房间里只剩下她跟那个躺在地上还在吐的男人,抵不过心中的惧怕,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满身血的倒霉男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子,他边发抖边爬起来,再顾不上自己满身鲜血,急忙跟上。

出门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窗外投进的最后一缕阳光消失不见。黑暗中好似有一只眼睛正盯着他看。

他吓的一哆嗦,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到。

那小女孩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块草地上,他们这时才看到刚刚所在建筑物的样貌。

就是一栋平凡无奇的小楼,分了两层。外面则有一块半个篮球场大的前院。再外面,就是高耸围墙以及围墙都拦不住的张牙舞爪的树木。

由于太阳已经落下,空地仅余一盏昏暗的路灯,不知是哪来的偷工减料之作,光亮也就比月亮光强那么一丁点,只能照亮一小块空地。

空地之上,还站着三道矮小的身影,正排成一列等着他们。

见他们来,每张脸都露出一模一样的微笑。

“开始吧。”冷不丁的一道声音传来,是站在中间的小男孩,他穿着一身小西装,胸口还別了朵花。与他左边一个好像被劈成两半、从中间缝起来的小男孩跟右一个半身皮肉被划得稀巴烂的小女孩相比,更像是个正常的孩子。

他话说完,有个中年男子问:“游戏的规则是什么?”

旁人都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他的表情有些强装的平静,但与一旁满脸恐惧抖得跟帕金森的几人一比,还是要镇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