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我了。”
秦梓枭肚子应景的叫了一声,他已经闻到味了,水煮肉片。
“这是我的,你的还有八分钟就到,你现在不能吃这么口味重的东西,多点优质蛋白质。”盛一怀说完打开了自己的饭盒,飘着一层辣油的水煮肉,看着就让人食欲打开。
“说的好像你不是患者似的,你怎么能吃这么口味重的东西?”
丁畾带着顾念深正好路过,鼻子动了动,推开门,“顾念深,去拿走,中午饭不用定了。”
盛一怀闻言抬头,自打上次俩人也好几天没见面了,“小深。”
顾念深想扯个笑出来还是失败了,他不善于伪装也不会伪装,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丁畾倒是奇怪了,按理来说,顾念深不是对盛一怀死缠烂打的人,一个选择退一步的人怎么突然就受这么大打击了?里面一定有内情。
桌子上的饭盒被顾念深拿走,丁畾把一个信封塞到盛一怀的胸前,“自己决定。”
无论结果如何,盛一怀都应该看看,这个机会真的千载难逢。
秦梓枭把信封拿过来却被盛一怀抢了回去,“私拆别人的信件可是违法的。”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外卖就到了,他定了一个人份的,按东北这菜码,俩人吃正好。
从医院回来,盛一怀看了眼奶奶,下午两点正睡觉呢,昨天一晚上都没睡,今天是熬不住了,老花猫摇着尾巴蜷在奶奶脚边,盛一怀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帮奶奶把鞋脱了,最近几天奶奶开始不脱鞋不脱衣服睡觉了,睡觉的时候也开始铺两床被,说那是给爷爷留的,他半夜看监控的时候都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