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给秦梓枭捷足先登的机会,上次的吻太差劲儿,虽然五十步笑百步,但这种东西熟能生巧。
俩人几乎是同时揽住对方的腰,秦梓枭的手罩住盛一怀的脑袋,自己的唇瓣压了上去。
清风浮动,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卷土重来,麦浪宛若海浪一般从近处到远处荡开了一个又一个圈。
这一次少了几分磕磕绊绊,磨合在你来我往之间臻于完美,每一次呼吸都能无缝衔接。
路边的死水竟然起了一丝涟漪,冲刷坑洼里的泥沙。
仿若潜水耗光氧气一般,盛一怀推开秦梓枭这个空氧气瓶。
“肺活量3500不到吧你。”秦梓枭呼吸平稳,夜色浓重遮住了他快烧焦的耳朵。
盛一怀缓了半天,觉得比上次还丢脸,上一次起码俩人平分秋色,这次简直是单方面碾压。
不行,他不能认输,盛一怀双手攥着秦梓枭的衣领,再次把唇压了上去。
这吻柔了腰,酸了腿,烧了肺,灼了心。
秦梓枭真怕明天他俩奉献出一条社会新闻:深夜田间俩男子双双窒息而亡,是何缘故?
他咬了一口盛一怀的舌头,点到为止,这次他认怂。
“肺活量2000吧你。”盛一怀以牙还牙。
丁畾踏着月色,实在无奈,姥姥竟然担心这俩混蛋走丢,让他出来寻人,屁大点的地方,狼都没有,哪条狗能叼走俩大活人?他抽着烟在自家门前磨洋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俩人干什么去了,花田月下的,不谈恋爱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