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枭即将碰到盛一怀脸颊的手直接失了准头砸了上去,果然,大腿上的人睡得正香,口水流了他一腿。
“觉,是不轻。”
这点秦梓枭早就领教过。
丁畾把车靠边停下,车窗半开,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一个购物袋来,“来过乡下吗?”
秦梓枭把盛一怀放在后座上,下了车,跟在丁畾的身后,“我姥爷家在乡下,小时候放假就去。”
丁畾蹲下一把撸起刚成熟的毛豆回头问:“会吗?”
“会吃,摘倒是第一次。有我姥姥我们都伸不上手。”秦梓枭摘得文静多了,手法如同出徒的学工给熊孩子剃头。
“像个公子哥。”丁畾的话没有褒贬,更像是在陈述。
秦梓枭的手被尖尖的毛豆扎了一下,他用力压了压,直到没有血珠出来为止,“公子哥可不会做饭,也不会在自家酒店当服务员被骂得跟孙子似的。”
丁畾把半袋毛豆丢在一旁,手一撑坐松软的地上,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秦梓枭。他接过去叼在嘴里,甩开打火机帮丁畾点上。
黑夜中两个坐在农田里的红点,好像城市拍糊的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