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谢玦碰到这事,会怎么做呢?
乔煜一层一层地找研会负责人,强调这个规定没有提前公示,没有宣传到位,而且施行起来本身有客观技术难度,一通有理有据的话,最终让研会出通知改动了此次时长录入考核要求。
科技部负责人向乔煜班上人打听说:“你们班那个叫乔煜的,是不是平时说话就跟打辩论似的?逮着各种问题不放,就差去校领导接待日反馈了。”
班级同学:???
很快大家都发现,这个沉默寡言的人虽然大多数时候还是不怎么开口,但是,他好像已经变得不像最开始的那个他了。
因为这个事,李老师门下的何师兄好像也看他顺眼了很多,开会时不仅不挑刺,还很客观地赞扬师弟科研能力好,逐条分析乔煜进二轮审核的论文观点创新性与细节难度。
不过,这些放在以前会让自己开心的事,也让自己开心不起来了。
好像生活中再也没有喜怒哀乐。
谢玦走的那一天起,自己的悲伤亦或幸福好像都与他一并走了。
他感受不到什么好与坏——这世界,不会更好,也不会更坏了。
直到成桉打来了电话。
成桉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问道:“谢玦换工作了?为什么要离开b市?就算从上一家公司走也可以在b市找工作啊,e市待遇很好吗?这样不就和你分开了吗他到底脑子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