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煜:“我就吊个水而已……”
谢玦气呼呼地打断他:“想赶我走是吧?你就知道赶我走!也不看看你烧成什么样了,脸都烧红了!我走了你倒了都没人扶你!”
乔煜心说你当咱们校医院护士姐姐们都是吃白饭的吗。但是他懒得开口争论,自己发烧已经明显让谢玦很不高兴了。
不过谢玦的注意力很快被乔煜扎着针的手吸引了。乔煜的手本来就苍白,针扎进去后血管显得支楞分明,整个手背更是毫无血色,修长的手指因为手背有针,很不自然地僵在一个微曲的弧度上。谢玦格外谨慎地避开输液管,碰了下他的手指,“呲”了一声:“这么冰。”然后他小心地把乔煜的冰凉的输液的手挪开,把自己的手垫在扶手上,这才又轻轻地把乔煜的手重新放上来,成了一个手心相对的姿势。
乔煜默许了他的做法。两个人静静地感受对方手心的温度,无言地坐了会儿,这时,医生进来,看看乔煜又看看他身边的谢玦,继而对谢玦说:“你是他同学是吧?他烧过39度了,你过来帮他拿点其他药。”
乔煜看着谢玦离开了输液大厅。
几分钟后,谢玦拿着一盒药回来,一边把自己的手重新垫在乔煜的手下方,一边毫不避讳地晃着另一只手上的药盒子说:“这是医生给你开的塞肛'门的药。”
乔煜:“……”
乔煜庆幸自己由于高烧害羞脸红已然看不出。
谢玦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本来开的是内服的q药。但我记得你本科那次发烧好像说过你对q药反应大,我划价时发现不对,就找医生换成外用的药了。”
我谢谢您啊。
不过,他怎么还能记得那些事儿。
他没说的,关于自己的事,到底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