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唐把自己的鸡蛋分开各个篮子装好后,心里踏实了不少。
就这样的一个小比赛,如果他还能全军覆没,真的可以去找根面条上吊了。
因为三人的比赛项目不尽相同,训练时沈昀宝的任务就格外繁重。
周唐为了提高质量,都是一对一的训练,所以顾城练完五百米和一千米之后可以休息会儿,但沈昀宝不行,他只能喘口气,补充点水分,继续跟着张骅和丘实练习。
每天下来,累地话都说不出,气也喘不匀,他却从没抱怨过,比三个要参加比赛的人还积极。
三位室友比赛可以取得好成绩,对他来说是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在他这种兴奋状态的影响下,另外三条咸鱼一样的参赛选手也不自觉端正了态度。
一时间,训练场的氛围格外肃穆,搞得校体育馆其他运动员们每每经过短道速滑赛道时,都像是在参加葬礼一样凝重而安静。
这种紧张而快节奏的生活持续了大半个月,他们终于迎来了区里的比赛。
比赛这天大家都起得很早,沈昀宝在车上没坐多久,就瞌睡地东倒西歪,在他的脑袋第三次撞上前面的座椅后,旁边的顾城终于伸出大手,轻轻托着他的头,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坐在两人身后的张骅拍了下丘实,示意他看前面,丘实回过头来跟张骅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很丰富的信息。
周唐坐在前面,对后面的暗潮汹涌无知无觉。
他带着四名弟子来到比赛场馆,跟沈昀宝大概讲解了下赛场的布置安排,沈昀宝连连点头,就差没拿到小本子记笔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