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年纪,见识的怪事也多,但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不靠谱的爹和这样不靠谱的孩儿?
沈昀宝扭头道:“赵爷爷,那我赶紧回去看看,明天再来帮您扫!”
说完就冲出去了,边冲还边喊:“爹,爹!”他喊地相当起劲,只是他家离这还有一里多的路,他爹大概要长了顺风耳才能听到他的呼唤声。
赵爷爷再次叹了口气,拿起沈昀宝慌张丢下的扫把收起来。
小伙子,还是别来了,我谢谢你了!
另一边周唐从老林家出来后,背着双手,哼着黄梅戏的调子,优哉游哉地往回走。
跟多年未见的老友见了面,又倒了一锅之前无处可倾诉的心里话,还喝了不少酒,此刻他的心情是飞扬的。
刚拐上一条小路走了几步,不远处却莫名出现了一头还算壮实的牛,在那里“哞哞”地找草吃。
这是谁啊,缺心眼吧?
这季节别说有没有草了,光是雪的厚度就能埋了那牛的整张嘴,这时候把牛放出来?
毛病。
周唐看了公牛两眼,对方找不到吃的,也看了他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