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你觉没觉得我们,差了点意思?”席之空不动声色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也解了安全带把椅子往后放。
“啊?差点什么意思?”江宴一边说一边抬手解了领口三颗纽扣,看着席之空放椅子的动作,手上不老实在他腿上摸来摸去。
席之空抓了他的手腕道:“哎呀你等会儿。”
“怎么了你说嘛,差点儿什么意思?”江宴反手握住他的五指,拉到嘴边吻了吻,“我觉得我们每天每天都很有意思。”
“我是说——我上次在学校看到有人给你送礼物了……”席之空嘟囔着,江宴耳朵贴着他才听清他说了什么,噗嗤笑出声,上身靠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额头抵着他的,问他:
“空空吃醋?”
席之空诚实地点头,把裤兜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攥在手里,复而又抬起来在他面前松开,说:“我是时候宣布一下主权了。”
江宴看着他手心那个精巧的盒子,怔住了。
“我前天抽时间去挑的,没有买到男士对戒,定制又来不及了,我就买了两枚长得差不多的,你…你试试哪个能戴?”席之空试探着,说得谨慎,小心翼翼地观察江宴的表情。
江宴伸手把两枚戒指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轻咳两声又放了回去,从席之空手里把盒子拿回来放在边上的置物盒里,抬腿翻身跨了过去,坐在席之空腿上就开始解扣子。
“你、你怎么——嗯?!”席之空话没说完江宴衬衫上的扣子已经解完了,露出结实的肌肉,然后伸手去解席之空裤子上的扣子,掌心在他腿 | 间摸了摸,笑道:“车里试试。”
席之空抓住他的手:“车里!”
“车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