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喊他:“宴哥。”
“嗯?”
“我真是太高兴了。”他说着转了个身,抬手搂住江宴的脖子,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说:“十八岁好像和十七岁是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江宴问。
他又贴得近了些,唇印在他唇上,看着江宴的鼻尖,睫毛抖了抖,说:“今年好像更爱你了。”
两个人站在雪地里接吻,周围是让人睁不开眼的纯白,明明还有太阳挂在天上,却突然又开始下雪了。雪花落在江宴的围巾上,也落在席之空的睫毛边,他眨一眨眼睛,它们就滚落在江宴的鼻尖。
“生日快乐啊空空。”
“宴哥生日快乐!”
……
晚些时候司机回来给连光济取东西,顺便把两人捎到医院去,到了医院的时候他俩才知道江雯打算今天剖腹产,现在这会儿正在做术前检查。
护士推来的仪器可以清楚的听到两个胎儿强有力的心跳声,江宴和席之空都屏住了呼吸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江雯此时也很紧张,但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人轻松了不少,等护士检查完毕后招手把他们喊了过去。
她靠在床上一左一右拉着两个人,笑得眼睛弯起来,说:“我们宴宴和小空要有——弟弟或者妹妹啦。”
“雯姨你紧不紧张啊?”席之空拉了凳子坐下,五指不自觉收拢,握紧了江雯的手又问她:“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