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舒霁月转头看他。
“上次我看他的反应好像他们老大脾气很不好?他会不会,杀——”
他话没说完这就开始内疚了。
剧情很带感是没错,他很生气也是真的,可要真是一场球赛把曹木命打没了,这得是他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吧。
江宴看他神色慌张,没给他面子噗嗤笑出声,“你乱七八糟地瞎想什么了又?”
“我哪里瞎想了!你看啊,这曹木不听打招呼,屡教不改,这智商在里可不就早领盒饭了……”
舒霁月冲他一挑眉,笑问:“你写多少钱?接受私人订制吗?师生年下写过吗?”
席之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他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师生年下那不是基础配置之一么?还可以有更高级的定制,只是最近我忙着做题,要不我放暑假有时间给你写,价格好商量——嗷!好痛!江宴你干嘛!”
江宴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说:“要是给表哥知道了他小时候对你那么好你长大了居然写他的黄文,人家多伤心!”
“谁跟你说我要写表哥的黄文了!而且都说了我这是艺术创作,黄文我只写你和——”
席之空最后半句话被他强行咽了回去,然后立刻捂了嘴趴在桌上装死。但是覆水难收,话已经出口了,还被江宴听了个明明白白。
江宴挥挥手把舒霁月赶走,看了圈教室里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于是跟着趴在席之空身边下巴搭在他手臂上,贴在他耳边问:“你写什么了,给哥看看。”
席之空当即表示强烈拒绝,趴在桌上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闷声道:“我什么都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