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是黄文——行吧,之前我写的那些确实,但是后来我都接正经单子了!”席之空往床上一坐,腿一盘拍着枕头据理力争。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江宴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拉下来,长腿横着搭在他身上,“我困了,快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打工?”
席之空无语:“我下午才去…”
“那也要早点睡。”
“……”
过了几分钟。
江宴眯着眼睛感觉席之空动了动,立刻问:“你干什么去?”
“……我上厕所。”
席之空站在厕所里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而笑了笑,片刻后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而后在腰上比划几下,想到江宴温暖的胸膛耳根一酸,两颊毫无预兆飞上几丝红晕兀自嘟囔着:“这个人有病吧,抱我干什么。”
次日。
因为要上班到凌晨,席之空只能抓紧时间把作业写了。江宴写什么他写什么,除了数学比较难赶上他的进度和节奏以外,其他的几个科目倒还算顺利。
看江宴做完了,席之空翻着练习册最后一个数学题推到他面前,“这个题怎么做?”
“这个题有点难,你先把这几个公式默出来我看看。”江宴把写完的作业收到一边,拿了新的稿纸在空白的地方写了公式的名字给他。
席之空看了一会儿,思考两分钟后拿笔开始认真书写。他一边写江宴一边给他纠正几个小错误,耐心地解释着每一步都是怎么来的。
“江宴,我觉得你以后可以去当老师。”席之空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