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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之空裹着个被子半跪起身,把从行李箱里整理出来的东西倒在面前的小桌板上扒拉几下,又自言自语道:“我记得雯姨装了的呀…上哪儿去了呢…”

他又横趴在江宴的腿上去拉另一个背包,伸手进去翻了半天终于拉着一个小药品包带出来。

“江宴,你平时吃退烧药都怎么吃啊?——这个退烧贴先贴一个免得等下烧得太厉害了,嗯……这个糖浆是喝——你给我起来!睡什么睡!”

席之空扑到江宴身上把人拽起来,自己挪到他身后用膝盖抵着他的腰撕开了手里的退烧贴。

江宴只是困,实际上脑子还很清醒,他清晰地感受到腰间抵着的两个膝盖,反手去接席之空递过来的退烧贴软着声音道:“喝半杯就行了,你给我我自己来。”

“当然是你自己来了……不然还要我喂你?”

席之空等江宴贴好退烧贴喝完糖浆躺下睡好之后,自己重新躺回了枕头上渐渐地也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睡得迷迷糊糊像是跌入了一个轻飘飘软乎乎的梦境,想睁眼眼皮却异常沉重,试着翻身也因为找不到着力点而作罢。

而后他忽然感觉唇上一热,抖了抖眼皮彻底丢失了意识。

第二十章 泛滥成灾

除了两个伤病员,二班这次秋游活动可谓是收获颇丰。

那天下午,在江宴和席之空缺席的传统感恩教育活动现场,除了舒霁月全班没一个不哭的。甚至那场面过于震撼,村支书老泪纵横,和陈旭聪站在一起握着对方的手哭得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