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这会儿才有点愁,这帐篷怎么睡呢?
他肯定不可能放席之空跟别人睡一个帐篷的,另外四个同学,两个女生睡一个,剩下俩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基友,那肯定也分不开。
这舒霁月倒有点无处安放的意思了。
晚上大家搭好帐篷,第一餐是村民热情招待的。这村庄民风淳朴,家家户户都做了一年少有几次的“大餐”端上长桌宴,围着村里的活动场地摆了一圈。
村里广播站在中间支起了篝火,有艺人围着篝火跳舞吹笙,整个场地笙歌鼎沸好不热闹。
席之空的眼底映着中间的火光,火苗在他眼瞳里不息跳动,反而将他一双眼睛衬得水汪汪的。
江宴默不作声的看了他很久。
时隔三年没有朝夕相处,短短两个月来的日日相伴把他内心的感情推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边界——他只要悄悄往前跨一步,一切可能就会天翻地覆。
吃过饭大家还围坐在原处,团委老师建议每个班临时出个小节目助兴,秦玲书抱着把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吉他跑到江宴面前,将他打量一番说:“江宴,我记得你会弹吉他来着?”
江宴摆摆手:“不了不了文委,我这技术还是不要献丑了。”
秦玲书又将目光落在舒霁月身上,试探着问:“舒霁月同学会弹吉他吗?这谁都没准备,我们班随便上个吉他弹唱算了。”
舒霁月接过吉他像模像样地拨了两下,随后他面露难色地说:“可我唱歌不怎么样……”
秦玲书脑子一转一拍手,当即道:“这样!江宴会唱,你会弹,你俩上!”
“好啊好啊我看可以!”孙晨轩半跪在江宴和席之空之间的凳子上附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