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用手肘捅了孙晨轩一下,低声说:“别笑了,我看你真是像只鹅!”
说完他就追着席之空跑出去,和他并肩而行。
“哎,你挺大方啊。”
席之空本来不太想理他,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就觉得刚刚自己挺丢人的,说什么情敌相处融洽,那都是放屁,他还是那句话,要不是看在和江宴一起长大的份上,他早就和他翻脸了。
他走了两步回过味来,江宴刚刚那句话怎么听怎么也不对劲。
“你说什么?”
江宴说:“我说你刚刚真大方,居然拉了秦玲书来给我加油。”
不提这个还不要紧,一提这事儿,席之空心中那股怒气就跟被点着了一样开始熊熊燃烧,他攥紧拳头看了看身侧的人,“你是不是闲得慌,你刚不是岔气了吗?还不滚去医务室看看!”
江宴笑了笑,说:“这不就是要去医务室么,陈老师让你陪我去,我走不动了。”
“你这是走不动的样子?”席之空眉心紧锁上下打量他,“再来四个一百米我看你也没问题啊。”
他走出去两步,自暴自弃地又补了句:“还有,你别老拿秦玲书噎我了,我不喜欢她了还不行吗?”
江宴愣在原地忘了反应,看着席之空走出去十几米他小跑两步跟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皱起眉头咬了下唇,痛苦道:“唔…快扶哥去医务室,这回是真的…走不动的…你看你给我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