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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彼此把对方都完全接纳进自己生命中的确定性。

任撩一局游戏完了,扔下手机坐过来:“不是我说你,跟这装什么深沉呢,有话说吧?”

“是不是跟舒愿吵架了?”顾往问。

“想点儿好的,”黎诩换了边腿翘着,“我跟他感情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啧,当时谁在宋哥婚礼上喝得找不着北啊?”任撩笑他。

“那谁他妈当时醉得在街上抱着灯柱喊往往请爱我一次啊?”黎诩毫不客气地提起任撩追顾往时的糗事。

“你们俩能说点有营养的吗?来我家就是拌嘴?”顾往谁也不帮,转而谈起了别的话题,“说起来,咱们有个舍友跟舒愿性子蛮相似的,不太爱说话,但是他顶爱笑,笑起来特甜。”

“舒愿笑起来也特甜。”黎诩可自豪,舒愿很少对别人笑,哪怕性格比刚认识那会开朗了点,对班里其他人的态度也就那样。可对他就不一样,在他面前舒愿会笑,会害羞,会耍小脾气,他像藏着私有宝藏,不想让人看见宝藏会发光。

“让轩临看到你这样子准得气死,”顾往决定不站黎诩这边了,一个劲儿地往任撩身上靠,“真的,黎诩,我到现在还是为轩临感到不值,他多可怜啊,你说说他做错了什么?”

黎诩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在谈轩临之前他先后谈过两个男朋友,分别恋爱时长都不超过半个月。当初谈轩临抓着本子想记他名字的倔强模样其实蛮对他胃口,后来越谈越寡然无味,舒愿的出现或许只是个契机,让黎诩说服自己跟谈轩临提了分手。

“没做错什么,就是咱俩性格不合,他太顺我了,容易把自己丢失。”黎诩说。

任撩立马攻击他:“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