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来，随着剧情的复杂化，曲项ng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停！”顾晓喊停了拍摄，脸色不太好看。

“曲项，给你几分钟，调整一下情绪，一会儿我们再重新试一次。”

“对不起，耽误进度了。”

曲项双手合十鞠了个躬，接过方白递过来的水，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没事没事，别有太大压力。”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方白也能看出来那边窃窃私语的片场员工们的不满，他拍拍曲项的肩，把手机扔给他。

“好好找找感觉，我相信你可以的。”

曲项嗯了一声，解锁开机，看着对话框上向天歌发来的“在干什么”，直接拨了过去。

那边很快被人接起，向天歌熟悉的嗓音透过手机传过来，有种说不上来的低沉与磁性。

“今天结束了？”

“没有。”

曲项没好意思直接说自己ng次数太多被勒令调整状态，但向天歌听他一向开朗明快的声音变得闷闷不乐，顿时明白了他的现状。

“导游给了你多长时间？”

“没说，就几分钟吧。”

曲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其实他打电话之前倒觉得无所谓，可一听见向天歌的声音，心里莫名有些小委屈。

“哑巴的角色很难吃透，你要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光的人，你天生看不见光，但你却从来无法说出来。。”

“那他不应该是绝望的，痛苦不堪的吗？”

那边的声音顿住，

“不，如果他从来没有表述过对光的热爱，他只会懂得与黑暗为伍。”

“那么光芒就是他的敌人，绝不是他的心之所向。”

……

“过！”

“刚才这场是真的不错！恭喜恭喜！”

顾晓也满意极了，他一边和曲项击掌一边夸道，

“你把他的孤独与麻木演活了！有一瞬间我差一点就认为你就是那个人了！”

……

曲项刚拿过手机，就看见向天歌的消息。

向向向向向天歌:怎么样？

他立刻拨号过去，向天歌还没来得及再问一遍，就听见那人喜悦的声音传来，

“我过了！啊啊啊夫人我爱你！”

“去去去一边子去，别瞎起哄，知道我跟谁打电话还在那捣乱。”

那边嘈杂的声音减弱了一些，向天歌这才开口，

“看来，我刚才的建议效果不错？”

“何止不错啊？对了，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会对哑巴有这么深的体验？”

那段的人沉默了一会，随机轻笑一声，

“那可能是，我有亲身体验吧。”

只有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过，如今才能波澜不惊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