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
贺丛霜与婕拉儿在通道门口等待,找了一辆儿童推车让婕拉儿坐下。
见到周一生,贺丛霜道:“走吧,三个小时,转一圈买点东西,时间刚刚好。”
周一生点了点头,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一方面是方才被空姐吓了一跳,另一方面是‘世界差’还没倒过来。
贺丛霜心思敏感,自然有所察觉,等走到了航站楼内,便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额,做了个梦……”周一生解释一句,瞥着老贺,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一句:“梦到你了。”
码头岛的五天,二人关系看似没什么改变,却又有着质的变化。
但要说小周童鞋有胆子说骚话,那还差了些距离。
老贺越听越怪……
这货趁着自己睡着,难道问空姐要酒了?
几个菜啊,喝了这么多。
而事实上,周一生也没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的改变,毕竟在梦里经历了一年半,与老贺在贫苦民居里相互慰藉,虽说是心灵上的慰藉,但偏偏是心灵,才能令他发生改变。
梦里,两人该说的都说开了。
就差那一句话,说不准就是一辈子。
“哦?梦到我什么了?”老贺也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