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术吓得真跟鹌鹑一样,却还不忘嘴欠嘀咕:我要听不见声儿,那也醒不来啊,您这话说的不符合逻辑,看来真得是老了啊。
“你们怎么去南方了?”
周从术接过电话,也没往耳边放,打开了外音,爷仨儿都能聊。
“十一嘛,就想着放放假,过来转转。”
“另外呢,陈老板在港城找到了张梦如的遗方线索,我们就过来核实一下,算是一边旅游,一边办公吧。”
“陈老板够意思,之前在咱们诊所开了三十副十全大补方送人,咱们净赚八万多,啧啧,人家做生意的就是会做人,决不让你白跑一趟,间接性等于给酬劳了。”
老爷子在旁听的无语。
怎么什么话到儿子嘴里,就听得那么市侩?
“张梦如遗方找到了?”之前那半部方子,周一生现在还记忆犹新,陈家两位也算命背,相继患癌,而他们又属于特有钱的人。
这就给人一种……
钱有时候,也不一定能买来命的无力感。
只是,相较之其他‘穷病’患者,能够争取的机会更多了。
“还不确定。”爷爷说话就没老爹那么轻浮,“只是听说有些消息,陈嘉利已经去港城打听准确情况了,我们明天中午过海进港。”
后来,就是一阵闲聊。
老爹又道:“哎,你和童涵怎么样了?”
周一生自当无奈:“好着的啊,什么怎么样了?我们又不在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