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就位,手术开始。
木质的输液架上挂着液体,周遭是移动手术装置的密封布,简易的抽吸机与脉搏血压监控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出产的医疗设备,因为对电量要求要小,最小行的便携发电机,袖珍到有些可爱。
可就算如此,对比起木质的输液架,古朴的房屋,与衣不遮体的原始人,也具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远古与现代的对撞。
“麻醉。”迪莉娅发声了。
第一场手术,即便是阑尾炎切除,主刀位也是迪莉娅的。
周一生也明白,在彻底熟悉这种简易手术操作之前,他最好安安心心当一名助手,迪莉娅的经验更丰富,能有更好的应变能力。
丹注射了静脉麻醉后,病人出现意识涣散的状态……
说起麻醉,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也是值得人警醒的事情。
长期爱好饮酒与酗酒者,对麻醉剂量的要求更大一些。
周一生在大二时,一名同学急性阑尾需要手术,这类手术可以直接在校医院完成,毕竟是医学院,如果这种小型手术都做不了,那就太搞笑了。
然后,一堆人跟着他赶去……
嘱咐他,多看看手术过程,回来给他们讲解一下。
此人信誓旦旦,说我酒量这么好,肯定不容易被麻翻。
然后。
在手术结束,此人睡得昏天暗地,直至第二天早晨才醒来。
而去探望的同学在路过医生办公室时,听到一则笑谈,此人在手术前麻醉过程中,的确没有被麻翻,反而还能囫囵得跟医生闲聊,像是喝醉酒的酒疯子,狂言道:“我啤酒一人能干两箱,你们这儿不行……”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