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t的狗屁!”
“没药可以送药,把拒诊说得冠冕堂皇,他们的职业素养呢?”
“而且,我们是干什么的,他们不知道吗?我们是医疗援助组,是给他们来帮忙的,然后呢?我们得了病,接二连三的拒诊,不给予帮助。”
“这就是友邦?这就是建交?这就是我们投入几十上百亿,连年为他们慈善捐助、援助建设所得到的回报?!”
张中建,保持着沉默。
他知道,大孙子需要一次宣泄与释放。
甚至于在半个小时前,他也如同周一生一样,对着电话,对着老莫,用对方熟悉的第二母语汉语,告诉他什么是狼心狗肺,什么是不为人道,什么是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过分吗?
不过分!
病人都那样了,还在推脱,这不是在杀人,是在干什么?
呼哧呼哧。
周一生大喘着粗气,一肚子的怒火宣泄,整个人至少不再是憋闷的,但也正因为泄了这口气,浑身被疲惫覆盖,他蹲下了,又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眼角泛着泪。
好像,童涵的哭喊还在耳际边回荡着。
“爷爷,对不起。”周一生终于还是道歉了。
张中建和蔼笑着:“傻孩子,没事儿,有臭脾气就冲自家人吐一吐,别往外抖了,抖脾气的事儿,我来干,老莫已经被我骂了一顿,这事儿没完,如果唐毅有个三长两短,爷爷饶不了他们。”
“好啦,你缓口气,等我们到了罗尔达,我再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