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腹泻、无力。
到了这种情况,童涵知道,如果再不去医院就诊,即便是最简单的急性肠炎,也能硬生生拖垮唐教授的身体,导致死亡。
童涵再次找到了族长,请求他们帮忙送自己与唐毅前往最近的医院。
最近的医院距离集镇近一百公里,集镇中没有车辆,只能由马匹驾成马车,至少需要五个小时才能抵达。
族长的意见,明天一早出发。
但童涵不敢耽搁,决议连夜赶路。
族长答应了,派了一个部族的男性驾车,带着童涵与昏迷的唐毅前往,因为马车带不下更多的人。
夜色里。
马匹踢踏着脚步,车夫的马鞭不断挥舞,童涵的催促声络绎不绝。
整整六个小时。
凌晨四点,他们抵达了宽库省得一个下辖县区。
一幢两层小楼,就是当地的医院,大门紧锁,灯光昏暗。
童涵猛烈的撞击着大门,歇斯底里得呼喊着医生。
终于。
门开了。
中年的黑人医生很不满的走了出来,但看到童涵的黄皮肤,脸色还是缓和了一下,至少当地人都知道华人对安卡宾意味着什么,并且他们拥有财富。
整个医院,只有一名医生,一个护士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