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生和井东走了过去,例行询问:“除了他,你们谁身上还有伤?或者是不舒服的?”
“哈哈哈,舒服,哪能不舒服啊,舒服的要死,我们五对八,对方全倒了,牛不牛皮?”为首一人又跟井东炫耀起来。
这下,井东也没脾气了,只是抓着那人的手腕,查看伤口:“口子不大,得缝四针,打个破伤风,去个交费,你跟着护士去清洗伤口……小周去拿缝合用具,这口子你上吧。”
周一生点了点头,却也没放过眼前几个‘病人’。
对他来说,只要进了医院大门的人,都算病人,这是爷爷的说法。
一边准备缝合用具,周一生一边询问:“怎么打起来的?对方的人呢?去医院没?”
“肯定去了,都叫救护车了,说不定等会还能碰上。”
这话一出。
几个大男人又跃跃欲试起来,很有一种打算再来一场大战的感觉。
周一生又问:“你们从哪来?”
“城北小竹签烤肉嘛!”
“那怎么跑中心院来了?”
“草!”有人大骂,“狗曰的司机坑咱们!”
这就是喝多被司机套路了,中心院离城北远着呢。
周一生很淡然,知道不会有麻烦了,城北医院多得是,急救车都是按地理位置送人,怎么都送不到中心院,今晚不会闹出大麻烦。
他又问:“你们怎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