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商场空荡荡的,可以选到电影院最中间的两个位置,周槐买了大桶焦糖爆米花,开场前趁放广告我把裹糖最多那几颗挑出来吃了,甜得齁嗓子,他皱眉说哪有那么甜,我不服,让他自己多塞几颗试试,他捏着我的下颌亲上去,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确实太甜。
“我操你个小傻逼!”“乖,别大声喧哗。”
我们看的是《昨日青空》,前排有对姐妹,她俩兴奋得叽叽喳喳,一会儿念叨王一博,过会儿换成尤长靖,我心想这不动漫么,周槐打开配音表和主题曲名单,我凑过去看,总算明白了。
电影总共82分钟,快结尾时周槐不安分,他直接把我扣到怀里舌吻,扶手硌得肋骨疼,我屏住呼吸,害怕急促喘息暴露黑暗中的秘密,他轻轻啃咬我的下唇,低声问我想不想要花。
他说,我们得走完整正式约会流程。
荧幕散出的光微弱朦胧,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他的轮廓尤其柔和,青涩稚嫩,比拉拉队所有女生都好看。
别人送花我会觉得庸俗,可他想送,我就想将懵懂爱情插到玻璃瓶里日夜观赏,它们鲜艳时是夜莺的血,枯萎后就成了落日中沸腾的余烬,倾洒独一无二的爱慕。
玫瑰、蔷薇、绣球和满天星,最终全都撒到了浴缸里,淡粉丝带孤零零地在地板上死亡,连带赠送的卡片被热水浇得湿烂。
他握着我和他的鸡巴撸动,另一只手揉捏我耳后的红痣,我被摸得酥痒,小腿发软差点儿跌到水里,他一把将我勾到怀中,蹭着我的脖子压低声音:“乖,找时间把头发剪短,不然像个小娘炮。”
“去你妈的。”
我站起来用膝盖抵住他的肩膀,手指迫使嫣红水润的嘴唇张开,他眯着眼看我一会儿,伸出舌头慢慢从龟头舔到茎身,我本能地插到湿热的口腔里,边挺动边故作轻佻地说:“等会儿小娘炮干死你。”
他被我顶到喉咙有些难受,挣扎的力气顿时烟消云散,我得逞地分开他的两条细白长腿,不被肏真的可惜了,我沾了些马眼流出的淫水往他臀缝中间抹,想象他缠着我的腰哭着求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