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并拢,夹着。”
他声音蒙上欲望显得沙哑,扶着我的腰模拟性交的动作在腿间抽插,我愣愣地低头看阴茎把我的大腿根蹭得红肿,水光浓稠黏腻,远比真正的做爱更羞耻。
“你二十分钟能完事儿吗……”
“想让快点儿射该怎么叫?”
“老公……”
“哥……哥……”
我们卡点出了学校,保安先不耐烦地吼了声“以后早点出去”,抬眼看见我一瘸一拐的姿势,态度八百度转弯温和下来,提醒我们在学校运动要注意安全。
我在心里暗骂没轻没重的小兔崽子,他把我搞得腿抽筋,自己却跟没事人似的。
周槐走到我前面蹲下来:“背你。”
“又不是腿断了……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路灯映在他眼中,像流星坠入深海里,我伏在他背上不断喊“周槐”,为了在走入黑暗前再看看流光溢彩的橙色烟火,我喊了四遍他的名字。
“叫魂呢。”
“叫小傻逼。”
我揉乱他的头发,“你文化节演节目吗?”
“都得演……”听上去不情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