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拿着两瓶荔枝汽水,阳光照在身上耀眼得像商场橱窗里的展出钻石,我才发现这小兔崽子发育得真好,比楼下栽的竹子还挺拔,他站定在我和孙欣茹中间,拧紧眉心:“吉泽明步是谁?”“是……一个……女明星。”
王艺逃避式地闭上双眼掩饰尴尬,周槐把汽水塞给我,转身走到林曦身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林曦眼眶变得和脸一样红,像玩具店抹了腮红的小白兔,“走吧。”
周槐说完之后悄悄捏我的小拇指。
王艺松了口气:“我尴尬地用脚趾在地上抓出三室一厅,如果有下次希望我不要在场。”
“如果有下次我一定让你继续坐第一排。”
“册那,起西伐。”
(上海话:他妈的,去死吧。)
我捏起周槐的下巴说他是红颜祸水,他低头亲手背,然后把指尖含在嘴里舔,我的指腹中间前几天不小心扎进去半截订书针,细小的伤口形成红痣般微不可见的点,此刻它隐隐发烫,像狙击枪瞄准猎物时的危险中心,他的舌尖卷过一阵敏感的酥痒,我抽出湿润的手指抹在他肩膀上,嫌弃地来回擦了三遍。
花洒喷出来的水温度偏高,我俩面对面坐在浴缸里看氤氲起的雾气铺满窗户,找不到存在感的百叶帘好像七个用线串起的河蚌,张开的几道缝把黑夜和灯火割烂,今天没有星星,闪着飞行警示灯的高楼挡住了月亮。
周槐不知从哪儿学的阴阳怪气的猥琐语录,挤了半瓶沐浴露边抹边说:“老公给你洗澡,等会儿射你一身。”
呕呕呕。
经他这么一说我感觉全身都被精液糊住了,密不透风地包裹着,滑过皮肤在水里浮起想入非非的粘稠,他分开我两条腿,扒着浴缸边沿撸我的肉棒,交缠的喘息隐没在水声中,周槐抬起我的腰含住大半截阴茎,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