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不是东西。”
周槐显然不适应脏话连篇,他挑眉问:“你认识我?”我靠不认识你的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秃头鲶鱼亲选的一中未来之光嘛,脱下裤子和所有公的一个发情样儿,傻逼傻逼傻逼。
“你的大名在校门口公屏上挂一周了。”
他想了想,看表情似乎习以为常。
“是上次的物理竞赛全国一等奖吧。”
他无所谓,“或者是国际建模大赛。”
淦,建模是什么鬼玩意儿,我只知道超模。
我心想这有什么神气的,上学期我逃课打群架被挂了一个月,不比你个孙子持久?他见我不服气,笑了。
不得不说能让一中书呆子都沸腾的长相还是有点儿意思的。
我跨坐在他身上穿衣服,他看我穿。
搞个屁春风一度后含情脉脉那套!我快速裹好外套,脸上有些烧。
“再您母亲的见!”我觉得我相当文明了,至少用了书面语“母亲”和敬语“您”,第二天早读我顺理成章迟到了,这周第五次,不算多,假如明天周六补课,我还能破纪录迟到第六次。
可惜今天点儿背,我翻墙被保安发现了,秃头鲶鱼二号闻风而动,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顿骂。
“丘熠!学校管不了你!明天叫家长来!”我觉得可笑,拉长声音埋汰他:“老师,我爸骨灰都被别人扬了——”“你!”他脸上的赘肉气得抖来抖去,比过期果冻还变质,大半天愣是蹦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