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钟孟远是吧?我在比赛上见过你。”白晟腿酸了换个姿势,很自然地往下接:“我以前也在辩论队的,后来队里不要我了。”
钟孟远下意识:“为啥?”
“陈老师嫌我屁话太多。”白晟说着抽抽鼻子,余光瞥到角落里脸色阴沉的大男生,吓得舌头打了结:“卧槽,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监视我们……”
“……”默默窥伺的江川慢腾腾挪过来。
午后的阳光烤着背后,钟孟远瞳孔亮起碎光,没敢太大声,心跳咚咚咚锤着胸口:“你怎么来了?!”
江川刚过了变声期,嗓音透着一点磁性:“上厕所。”
“你拎着水上厕所?”钟孟远心情飞扬,尚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挤出了薄薄两片肉:“是不是看我打架,心疼我了啊?”
白晟那张嘴闲不住,见缝插针:“打架要人心疼什么?”
钟孟远露出抓红的手臂给他看:“我都受伤了!!”
“那我抽烟搞不好就肺癌呢,刚才老欧训我,我一不注意还让烟屁/股烫着手了,怎么没人心疼心疼我?不信你看!”白晟举起手往钟孟远眼前怼。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地比惨,江川浅浅注视他,把水瓶往身后藏了藏:“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用不着我心疼。”
“……”
挤夹在两人之间,白晟不知道要先安抚失落的小学弟,还是去追愤愤然离开的高个儿男孩,搔着后脑勺,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哎呀不好意思啊,话说你们两个的定情信物是脉动吗?”
钟孟远要吃人了:“我鲨了你(`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