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儿摸呢?”江瑞立马问。
林清燃没说话。
他把手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另一份礼物是……江瑞自己。
过程实在算不上顺利,但是这种事……
第一次嘛,看结果就行了。
今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林清燃看了看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又看了看地上没来得及收拾的几团手纸。
……还是不要看了。
他看了一眼江瑞,这人好像比他还累,睡到现在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准备坐起来,却立马被下半身的刺痛刺激得清醒了一大半。
这就是成年的代价吗。
他调整了几次姿势,发现不管怎么坐都不好受之后打算自暴自弃躺下的时候,突然听到江瑞声音:“你醒这么早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我哪里都不舒服。
“……没有。”林清燃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真的吗?”江瑞的声音立马扬了起来,“那很舒服吗?”
这个过于直白的问题可真是难倒了林清燃。
说舒服吧,他现在还在疼。
但说不舒服……跟自己的爱人做亲密的事情怎么会不舒服呢?
“还行吧。”于是他这样说。
“只是还行啊?”江瑞短暂地失望了一下,但很快又亢奋起来,“那个十字绣你喜欢吗?我之前绣坏了好几个呢,怎么样,好看吗?还有……”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林清燃心想他大概是太过于兴奋,连这些昨晚说过一遍的话都忘了,还要再说一遍。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烦,这种时候就适合跟刚建立了亲密关系的爱人腻歪。
于是他放弃了下床洗漱的想法,又往后退了一点,靠在了江瑞怀里。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自言自语了半天没得到回应,江瑞终于想起来质疑。
低头一看,林清燃居然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又睡着了。
他轻轻抓了一下林清燃额前的头发,有点油腻,看来昨天晚上也没好好洗。
……可能是在洗别的地方。
想起洗澡,就要想起洗澡之后的事。
他还记得自己把林清燃抱在怀里——就像现在这样——然后逼着他叫老公。
林清燃还是不愿意,他就搬出上次期中考试赢了的赌约,说自己的奖励还没向他讨,不叫也得叫。
最后还是叫了,还叫了好几声。
……
还没等他再想点儿别的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一串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